江波涛中泥石流

写文是为了给自己爱的人看。



我叫陆爻,喜欢被称呼做爻爻。


ID不会改的因为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人,我爱她。


MBTI:ENFP


冠军是蓝雨的。

学院杯是格兰芬多的。

夏侯是我的。


雷点是大众雷点——火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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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讨厌的人↓

长了张嘴就是能叭叭叭我气你个螺旋升天。

【明日方舟/深海猎人oc】安德鲁的后日谈片段①

*原创干员出没。



————


时间:a.m 10:00 


  天气:晴朗

  



  不知名的狙击干员:

  安德鲁先生又在抱着剑凝视远方的大海呢…

  



  不知名的医疗干员:

  可能是想家了?唉我也好想回家看一看啊!

  



  不知名的狙击干员:

  安德鲁先生是阿戈尔人,听说阿戈尔的城市比陆上几个国家加起来都要大呢!

  



  不知名医疗干员:

  你小声点啦,别打扰到他。

  



  不知名狙击干员:

  啊,抱歉抱歉!

  



  谈话随着步伐远去而变小,安德鲁并没有回头去看他们离去的方向,他抱着细长的剑凝望远方。



  天空晴朗,太阳晒在白皙的皮肤上。

  忽然,他开口,如同在和身边人闲聊,虽然周身空无一人。



  

  安德鲁:

  ……海伦娜,听到了吗?

  



  他说着,闭上了眼睛。

  



  安德鲁:

  五千四百九十二英尺的海下,美妙的声音,或许是大鱼吞噬的小鱼的咀嚼…

  



  回应他的只有海风,扫过他的面颊,吹起头发。他自顾自的掏出怀中的长笛,顺着风与海,合奏一曲。



  

  (画面切入过往)

  



  海伦娜:

  你的曲有杂乱的音符作祟,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让你这么不安吗?亲爱的。

  



  海伦娜轻轻放下了手中的小竖琴,只是朝前一步就几乎是贴上了安德鲁的胸膛。

  



  安德鲁:

  (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微微发烫的面颊)…啊,抱歉,我打乱了演奏。

  



  海伦娜:

  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哦。

  



  安德鲁:

  …

  



  平静的大海会因为一丝清风而摆起波浪,安德鲁知道自己的情绪是逃不过爱人眼睛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或许是海水带来的信息让他不安,淡淡的血腥味。



  一队的猎人在附近狩猎,这是两位都知道的。




  

  安德鲁:

  没休息好,也许。

  



  他宁愿将此归结于自己的凭空想象,低头拨弄了一下恋人的小竖琴,发出悦耳的声音,抚平了自己杂乱的心绪。



  在想抽手的时候却被她握住了。

  



  海伦娜:

  没事的,我在。

  



  她的声音如此温柔。



  安德鲁一直觉得生活在深海里的他们阿戈尔应该也算是冷血存在,珍重彼此,但是和热情温柔这样的词不沾边。



  两枚银闪闪的戒指碰撞,发出“叮叮”的声响。



  海伦娜一直很喜欢,这种来自自然的声音。比如说鱼儿穿梭在巨大的骨架之间,或是疾驰的某种鱼类带来的速度音…当然,这样形容有些奇怪。



  安德鲁也一直很难搞懂海伦娜的想法,她说起这些时总会用一些奇妙的形容。



  这时候安德鲁总是喜欢盯着海伦娜的眼睛看,她的眼睛里亮闪闪的,如同偷跑上岸时看到的星空。



  海底的星空和陆地是不同的。

  




  海伦娜:

  还想去岸上看看吗?

  



  安德鲁:

  最近的任务应该不允许,队长不会答应的,我是说,你的。

  



  海伦娜:

  (笑) 别那么古板亲爱的。

  



  海伦娜:

  强大的二队队长歌蕾蒂娅应该不会介意她的队员进行一个小的岸上侦测的。

  



  安德鲁:

  你是说偷跑?

  



  安德鲁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

  他皱着的眉头好似在告诉海伦娜他真的在考虑可行性。

  



  海伦娜:

  开玩笑的,我可不会在出任务的时候干这样的事情。

  



  海伦娜:

  不过……

  



  但是她的眼睛还是看向了上方,手也慢慢的往上伸,如同一个陆上人类溺死在海里的求救。

  



  海伦娜:

  他在思念着他的爱人~海洋啊海洋~ciao~

 



  来自阿戈尔的歌声。

  



  安德鲁猛然惊醒,他伸出自己的双手想握住海伦娜的手,但是却发现自己伸向的是刺眼的太阳。



  安德鲁:

  啊……



  

  白炽灯。

  罗德岛医疗部。

  



  不知名医疗干员:

  安德鲁先生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

  



  华法琳:

  有位热心肠的伊比利亚不知名帅哥,哦,他自称好心人,看到你在夹板上睡着像是被魇到了。

  



  华法琳:

  怎么都叫不醒,我说,你该不会像是博士那样几天没睡觉吧?

  



  华法琳:

  你们深海猎人最多能几天不睡啊我很好奇。

  



  凯尔希:

  咳。

  



  

  华法琳:

  (改口)啊,哦,对,看你睡不醒,你们深海猎人又比较特殊——比较麻烦——所以就把你送来这里了。

  



  凯尔希:

  感觉身体怎么样?

  



  安德鲁:

  (看着自己的手失神)…海伦娜。

  



  凯尔希:

  看起来没事了。





  手中掌握的温度好似不曾改变,他的脑海中产生了一个疑问,海伦娜的体温是温暖的吗?


  还是像现在这种握不住的空气一样。


  很可惜不能再感受到了。


  他摩挲着手上带着的戒指,银制的物件因为主人的原因上面道道划痕,但又干净的可以反光。





  

  华法琳:

  我是说,如果没问题,安德鲁先生可以离开医疗部了!听到了没啊?

  



  安德鲁这才回神。

  



  安德鲁:

  哦,好。



  

  待他关上门,那边的声音还隐隐约约的传来,不知是来自阿戈尔原本过人的听力,还是源自罗德岛的隔音本就不好。



  

  华法琳:

  奇怪的家伙…

  



  江夏:

  (笑)没想到这句话还能轮到你来说啊…

  



  但这些安德鲁都不是太在意了。


  于他来讲陷入沉睡亦或是意外导致的精神失常都不算是一件坏事,至少在他的大脑皮层,他的神经所记录下的幻象还会为他编造出恋人的模样。


  脑电波像是纸上的音符,杂乱的排列带来的感受奇妙又不可思议。


  精神与感官哪个更重要呢?


  安德鲁无法分辨。


  他曾试过找罗德岛的小领导人,那位身高不到他腰侧的阿米娅…奇美拉小姐求助。


  后者有些为难的看着他,最终还是拒绝了他的要求,她说他应该朝前看。


  明明是精神方面源石技艺精湛的人,为什么会拒绝他一个简单的请求呢?被人称作温柔称作善解人意的阿米娅,真的善解人意吗?


  他呼吸放轻。


  走出罗德岛医疗部,再次来到甲板,几个不大的孩子擦着他的身跑过去,因为差点撞到他而连声道歉。


  歉意之后又是一阵欢声笑语,小插曲无法影响他们的情绪。


  这样的生活很安逸,安德鲁注视着这一切,像是个观察者。


  海底的阿戈尔和陆上的人类还是有相似之处的,他现在的工作和深海猎人也没什么太大不同。


  为了守护这些安逸与笑容,与敌对的事物作战。


  也还有不同。


  守护的事物失去了一些。


  如果问安德鲁对为了有什么设想的话…


  安德鲁靠在栏杆上,此刻的罗德岛行驶在一片静谧的海边陆上。他伸手,海水好像触手可得。


  体内诡异的躁动感叫嚣着归乡。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

  





  海伦娜:

  还是想上陆看一看。

  



  安德鲁:

  会有时间的。

  



  他们曾经救助过溺水的伊比利亚人。


  为什么一位不会游泳的伊比利亚人要拥抱大海?


  海里的阿戈尔想上岸,过往的伊比利亚又妄图征服大海。


  最终,阿戈尔的猎人被迫冲上了岸,伊比利亚那艘辉煌的船也永远留在了海中。

  





  海伦娜:

  安德鲁,你说,岸上的人类和我们的生活一样吗?

  



  安德鲁思索了片刻,不确定的开口。

  



  安德鲁:

  应该是差不多的吧,我听奥菲莉亚提起过,不过他们的城市群比我们要小。

  



  安德鲁:

  他们似乎也不用担心海底怪物的问题。

  



  海伦娜:

  目前。

  



  海伦娜歪头看了他一眼,眸中似乎包含笑意。

  



  海伦娜:

  傻子,他们不担心海底的问题是因为有我们在,但是陆上的人总要担心一些陆上存在的问题。

  



  安德鲁干巴巴的回了一声“哦”,也没对那句“傻子”露出什么不满。



  

  确实,陆上的苦难并不比海底的少。

  



  江夏:

  抱歉打扰了安德鲁先生,我想,这个应该是你的。



  来人递上一张皱巴巴泛黄的羊皮卷,娟秀的字迹写着别人看不懂的文字。


  那是海伦娜留下的乐章,但却未写完。


  海伦娜的父亲是一名博学多才的阿戈尔人,母亲却是伊比利亚审判庭内的一位审判官。


  可惜在那次浩劫中,把女儿托付于挚友,与妻子追求知识的阿戈尔,却死在了求知的路上。

  安德鲁对于这些知道的不多,那是海伦娜的伤痕,是让她不高兴的话题。


  海伦娜与父亲一样,对于陆上的一切都痴迷好奇。


  但又因为与老师的约定,从未真正接触陆地。

  



  安德鲁:

  …

  



  他揉了揉太阳穴,好似又听到了海伦娜的歌声。

  



  江夏:

  安德鲁先生?还是不舒服吗?

  



  江夏:

  看来之前那个整合运动术士对你还是有点影响的。

  



  安德鲁:

  …是我大意了。

  



  安德鲁:

  谢谢你把它还给我,这对我很重要。

  



  乐章的后半段是空白,如同乐章的作者停滞在一个美好的时间。


  没有落下休止符。

  




  安德鲁抬头看向天空,刺眼的阳光从云层里透出来,撒在平静的大海上。


  这是什么来着…


  哦对,丁达尔效应。

  




  海底见不到阳光,海底的光都是一座座阿戈尔城市聚集发散的。

  



  其实无论身处哪里,我们都有趋光性。

  



  安德鲁:

  …江…夏医生。

  



  他似乎不太适应这种称呼。

  



  江夏:

  (诧异)…啊,请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安德鲁:

  您有空吗?

  



  江夏:

  今天的确有,但是之后…看医疗部的安排吧。

  



  安德鲁深呼吸一口气,这是他第一次尝试与陆地建立联系。



  

  他攥紧了手里的半张乐谱。

  



  安德鲁:

  和我聊聊陆地的事情吧。





  

  他想,

  总要有人去完成它的。

  ——在休止符真正落下之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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